雪松说“是啊,他跟我和肖兄在一起的时候,特别爱笑,一笑起来一双星星眼,两个大酒窝,很可爱。”
肖统说“那我一定要看看。”
雪松看看昏睡的司马丹,皱眉头说“丹丹又犯哮喘了?”
肖劲道“这可奇了,你怎么知道他是犯了哮喘,不是别的。”
雪松苦笑道“上次他犯了哮喘后也是像这样昏睡。是我们的错,不该由着他,更不该配合他,我们干的起劲,他肯定忍不住。”
肖劲说“看着他撅着屁股,艰难的呼吸,我的心都跟着疼了,他可遭老罪了。”
雪松说“别急,别急,我听兄长说丹丹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们没有去司马家之前,他是吃不下,睡不着,日日干消耗,现在至少可以正常进食和休息了。这就是好现象,他还年轻,找个名医给治治,也是有希望痊愈的。”
肖统摇摇头说“别的病还好说,哮喘不容易去根的,朕的娘亲当年就患有此症,朕如此身份,向全国广发求医告示,也没有出现个神医能把娘亲治好。雪松你说的兄长是?”
雪松说“是本地知县,王令。”
肖统说“他是你兄长?”
雪松说“他是太原王氏的子孙,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有去祭拜,从这论起是我兄长。”
肖统不说话了,心里还是酸酸的,唉,玉郎的儿子,到底被我害的,进了别人家。
肖统不说话,雪松也不敢再说什么了,陷入尴尬之中。
过了好一会,肖进问“爹我们这是往哪里去呢,司马丹是要回家的。”
肖统说“我还不知道他要回家啊,也吧,我们就去司马家吧,想他家也有多余的房间,能够收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