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不悦的说“我正忙着呢,没空跟你单独聊天,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就问吧。”
范剑说“捉拿芸娘的人回来了,发现他们把芸娘带入王知县家,你们和王知县是什么关系。”
杨蕙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想想我之前的话,在想想现在发生事情,就知道你自己是闯了大祸了。”
杨蕙这云淡风轻态度,让范剑的心更加发毛了,难道真的打伤了二皇子?范剑说“请姑娘把话说清楚。”
杨蕙说“我这正忙呢,没空和你闲扯,你明天自己去王县令家问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反正婚礼延期了,你正好以此为由头去见见王知县。”
范剑说“芸娘被送到了王知县的宅子里,你们是王令派来的?”
杨蕙说“一个小小的知县还不够格派我们。”
范剑笑了“姑娘,你不用说大话吓唬我,你们来我家偷人,我的家人打伤你们也是正常自卫,就是报了官,触犯刑律也是你们不是我。”
杨蕙冷冷的说“你说这话,你自己不胆颤吗?想搞恩威并施这一套,在本姑娘不好使,行了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说话,你明天去王令家兴师问罪就行了。”
范剑讪讪的离开了,越想越乱,屁更是停不了了。好容易熬到了天亮,范剑思忖着去司马家走一趟,一是看看司马单的情况,二是问问王令是如何打算的,如果二皇子真在我家,说不好还是逼王令就范的一副好牌。
范剑来到司马家门口,门房不让他进去,说“少爷昨天发病两次,很是凶险,姑爷在少爷房间打地铺呢,有什么事情等少爷病好了再说。”
范剑耍起了赖皮,一屁股坐司马家门石阶子上,说“我今天就不走了,多早晚见到司马家的人多早晚是个了结。”
门房也知道他是有名的无赖,谁穿新鞋也不愿意踩臭狗屎,都不搭理他,由着他坐在那里。
不一会王忠就来了,门房看他来了,忙打招呼“忠哥您这么早就过来了,昨天少爷犯病了,你家老爷在少爷屋子里打地铺呢,现在还没有起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