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你刚才是在跟八嫂说话?爷怎么不记得你俩之前有什么交情?”
回去的路上,胤禟还不忘在那里叨叨。狭窄的空间内,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酒气,安宁有些不悦地将人推远了些:
“怎么,妾身要跟谁交际,难不成还要跟爷报备一声?”
不管对方青黑的脸色,安宁自顾自的把玩起了案上的棋盘:
“不管你们男人外头有那些矛盾,可别牵扯到我们妯娌身上。”
“再说……爷之前不还跟八哥要好的很吗?”
胤禟:“………”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儿呢?
心里憋气的慌,又不好冲自家福晋发火,胤禟索性一撩袍角,一屁股坐在了棋案对面。
见对方堪称熟练的动作,安宁忍不住挑了挑眉,别有意味道:
“怎么,爷这是想同妾身手谈一局。”
回答她的是对面有些漫不经心的调调:
“看在你是爷福晋的面上,放心,爷且让你三子!”
嚯!
既然这么胜券在握的话。
“行啊!那妾身就不客气了!”安宁同样笑眯眯道。
一刻钟后……
看着眼前几乎再无被堵地死死地,从各种意义上被杀的片甲不留的黑子……
在反复看过几遍后,胤禟脸色彻底黑了。
对面安宁依旧笑意盈盈,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子,须臾方才抬眸看向对面之人:
“这样吧,在看你是我家爷的份儿上,要不下一局,妾身同样让你三子?”
“不用!”
迎着自家福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半晌,胤禟才从牙根里挤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