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梦中,有位姑娘。 或许我记得她的模样, 只存心遗忘。 她于感知上浅淡, 无味,无声,也无形, 竟如释家无相。 唯一可追忆的, 是她似无意间牵我时用到的手, 在散漫的影像中。 柔弱的手, 许是初愈了大病, 使我虚弱而不能强挣。 / 往年,在街上,合欢正盛。 关于它一切载刻心经, 又加以重封。 它在意念处浓烈, 有识,有觉,也有情, 一如凡尘灵清。 唯独记不起的, 是它即便不愿也必将脱离的花, 在干冷的秋风中。 刚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