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男孩子天生更坚强,不愿轻易在长辈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伤痛。
他们两人从房里出来的时候,邵若寒跟平日一样跟长辈问好,就像刚像死人一样的人不是他,唯一的相同点就是那几乎没有血色的唇。
要不是刚刚亲眼看到他那生不如死的痛苦的样子,林一沫都不信他现在手正疼着。
坐在车里,邵若寒紧闭双眼。
为了不让长辈担心,他的演技真的可以齐名奥斯卡影帝了,只是这样高深的演技太叫人心疼了。
到了医院,医生在给邵若寒检查的时候,因为疼痛他眉头紧锁,偶尔还发出闷哼声。
林一沫站在旁边,也不自觉地跟着皱起眉头。
医生在给他重新处理伤处的时候,邵若寒又闷哼了一声。
屋外寒风凛冽,他的额角却渗出细细汗水。
他条件反射地抓住身旁林一沫的手,林一沫将手覆在他的手上,反握住他,轻轻拍了两下,安慰他。
她的安慰像真的起到了作用,邵若寒没再因为疼而出声。
年轻的医生看到了幽幽飘出一句话:“嗯,确实有止疼效果。”
等到医生处理好后,他看着双手还握在一起的他们,说:“好了,回去多休息,不可以做剧烈的运动,不能做的事要克制,知道吗?”
“嗯。”
“知道了,谢谢医生。”
邵若寒和林一沫同时说到。
交了账单,回家的路上林一沫问邵若寒什么是不能做的事情。
邵若寒愣了一下,说:“开你的车,不该问的别问。”
“小气,不说就不说,我还不稀罕听呢。”林一沫小声嘀咕着,连这也要装神秘,真是服了。
很多年长的人都相信以形补形,林爸爸也是,因为邵若寒伤的是骨头,所以他熬了一锅排骨粥,等着邵若寒去医院回来可以吃。
一进家门,排骨的香气迎面袭来,林一沫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嗯,好香呀,是排骨,爸爸,你炖排骨了吗?”
林爸爸:“是啊,小寒不是手受伤了吗,炖点排骨补补,小寒,快过去吃。”
邵若寒:“好的,谢谢林爸。”
见自己的老父亲只叫邵若寒一人去吃,林一沫委屈地问道:“就一份吗?”
她最喜欢吃排骨粥了,她的父亲大人是知道的。
“很多,过来。”已经在厨房的邵若寒对着林一沫说到。
“你呀,知道你喜欢,怎么可能会不煮你的份,我还怕煮少了你会跟小寒抢,特地多煮了些。”林爸爸宠溺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