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你脾气好,若是换了旁人这小海子的命早就没了。”待在未央宫里的众人终于走了,他轻松地靠在榻边,笑了笑。

“怎么说也是条人命,哪便有你所说如此心狠之人?”

“这后宫里啊各个都巴不得我能严惩得罪妃嫔之人,这样才能显得出我多宠爱她们。”

“这么夸张?”我晲了一眼一旁似乎有些得意的男子,“从前在羌城我怎没瞧得出你如此自大?”

“自大?这满宫里敢这么说我的也只有你一人了,我是天子,自大些又怎样?”

“哼,”我垂了垂眸,轻捂着还有些痛的腰身,“还真挺痛的,不过还好你没摔着。”

“这么心疼我?”

“我是怕你龙体稍稍损伤一点儿,我岂不成这祁朝的罪人啦!”我嘴硬道。

“还好还好伤得不重,不然这以后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我行周公之礼岂不都难了?”

“洛殷离!”不知这是第几次脸红了,我怒道:“若不是刚刚你油嘴滑舌的我也不会从秋千上摔下来了!”

“好好好,我不说便罢,不过你瞧这未央殿里无人,窗外又是这幅木槿满园的好光景,你我夫妻,这叫闺房之乐。”

“你!”我语塞,自知说不过他便一把操起榻上的丝绸软枕朝洛殷离砸去:“我若早就发现你这么滑头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