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视着他,他丝毫不因为我的怒视而收敛,反而一张脸靠近了我讥笑。凌辱我的人没有丝毫顾虑,不过想来,也没有丝毫防备。
堂姐看不过去,看我的筐子里太少,于是把她捡的蘑菇给我分了些。
回到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我看见塌子里父亲和爷爷拉谷子晒。
父亲嫌我捡的太少,加上原本是我应该和爷爷拉谷子的,他也学着奶奶骂腔,骂开了。
从父亲开骂的语气和进展来看,他和他母亲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骂了几句之后,会接着更加严厉的开骂。就像水库大坝打开缺口,洪水倾泻而下,会导致缺口越来越大!
他们没有因为骂而消怒,相反,越骂所以越凶,越凶就越要骂,两两恶性循环。听起来努力呼吸,保持骂声畅通,而不能自制。
我这还是头一次捡蘑菇而已,以后就没有捡蘑菇了。
每周五我不用晚自习,这时候天气已经渐渐进入夏季。可以钓鱼了。
放学后,xx来我家里,邀我钓鱼,两个人去同一个地点,奇米荡儿堰。我曾经五毛钱还是一块钱卖给他一口钓钩,很大但细长的一口钩,金色的,我记得是同学给我的还是自己买的,记不清了。xx从我这里买了这口钩,听他说:“刚好在奇米荡儿钓到一个黑鱼。”
奇怪了,我就从来没钓到过一碗鱼,守一天都没用。他邀我,我就去,我喜欢鱼漂被水底下的小鱼嬉戏而拉动的动感。水底下的生命很活跃呢!我也喜欢池塘里摆动的荷叶。
一共两条蚯蚓,还是他给我的。每每开张的就是我,我首先能钓上两条死黄皮,但也就仅此而已了。他还是用那口大钩,他好像也没钓到什么。反正每次就这个节凑,我刚好钓了两条,后面就没戏了,刚好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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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