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酸涩和嫉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那是你们的事。”
谢树皱了皱眉,虽然不清楚裴南寂到底误会了什么,但谢树没有跟裴南寂解释的兴趣。
说完这句话,谢树就越过人,拿着几个刚找到的压缩饼干和罐头,走了出去。
裴南寂站在原地,阴沉的神色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流体缩在裴南寂手腕上,不敢冒头。
裴南寂怎么会不知道谢树的意思,潜台词不就是,跟他没关系。
“裴南寂,我诅咒你迟早会跟我一样,成为你口里恶心下贱的人。”
一个裴南寂连样子都记不起来的男人的声音蓦然出现在脑海中。
似乎是曾经某个接二连三被他嘲讽拒绝过的男人。
对于这些围在身边的苍蝇,裴南寂向来只用两句话打发。
“恶不恶心?”
“别犯贱。”
他的确没想到,会有一天,真让那个男人说准了。
裴南寂笑出了声,仿佛并不在意这样的词汇出现在他身上。
也的确如此,不过早知道这个诅咒会这么灵验,如果那个男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
裴南寂会毫不犹豫割了他的舌头,或者让他换一条更得他心的诅咒。
“妈妈。”
腿边传来的童声唤回了裴南寂的思绪,低下头,是一脸委屈的苏橙橙。
“妈妈,你真的跟宁然哥哥在一起了吗?”
说着说着,苏橙橙眼底又噙起了泪花。
她在谢树怀里想了很久,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