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华歌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三弟请坐。”韩说毫不客气的拉着华歌,席地而坐。
“我早就说过,”公孙敖瞧了瞧结冰的酒壶,摇头叹息:“你这又是可苦呢?”
“老将军,此言何意?”
“叫大哥,”韩说眯起丹凤眼,狠瞅华歌一眼:“如何,真的不认大哥了?”
“不不,我……草民出身卑鄙,不配与将军称兄道弟。”华歌并不是在赌气。
“瞧瞧,”公孙敖笑呵呵的:“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固执己见。”
“好吧,我是瞒不过去的。”华歌接过韩说递过来的肉串子,狠狠地咬了一口,狠狠地咀嚼着,狠狠地吞咽下去,然后深深地喘了口气:“看来,不到黄河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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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见棺材不落泪,”韩说大口咀嚼着肉串子,笑着手摸油光光的嘴巴:“三弟,你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三叔,好一身神功啊,何必如此遮遮掩掩,是怕咱们偷师学艺么?”韩征一脸坏笑,突然站起来,丝毫不顾忌父亲的眼光,就在熊熊篝火边,玉树临风,深施一礼,大大咧咧的参拜:“三叔,今日,是我韩征的拜师礼!”
“谁说的?”韩说停下大咀大嚼的嘴巴,有点坐不住了。
“我说的。”
“征儿,你……”
韩征英姿勃勃地讨好卖乖:“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华歌有点尴尬:“免礼免礼,这……我,我。”说话,嘴巴有点不听话,想说什么,却硬是说不出来。
“今日,我要拜师,非拜不可!”韩征笑呵呵的。
“我们也要拜师,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魏相和丙吉二人异口同声抢着拜师。
“好了好了,”公孙敖知道韩征的脾气,没少和父亲顶嘴,若不出面圆场,会不好收拾,老将军手抚着颌下鸡毛般的胡须,咂咂嘴,笑道:“三弟,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韩说顺水推舟,转移话题:“呵呵,小心一日不难,小心一年亦不难,小心一生则难矣,三弟,你要隐瞒到何时啊?”
华歌有点急了:“我隐瞒什么啦?”
“哼哼,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三弟,”公孙敖仰首灌入一口酒,摇摇头,深深叹息:“去年,你我初次见面,也是在狩猎,也是像这样喝酒,还记得么?”
“记得,想不到,又是一年光阴。”华歌回首往事,时不匆匆,难免唏嘘。
“其实,那一夜,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起一位故人。”
“是么?”
“是啊,这是一位大英雄!”
“谁呀?”韩征并非明知故问,他当时并不在场。
“谁?说的是谁?”魏相和丙吉在场,不禁插上一句。
“我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