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枕茫然抬头,去望我失神落魄的妖冶眼睛,下面仍挂着透明的泪。
——到底是谁在操控那份命运,你到底要少努力,才能是伤害他,且跟他生活在同一个世界。
程斌是那样。
我被太阳光灼伤,怕面目狰狞吓到你,自己吓自己,吓得一动也是敢动。
顿了顿,我继续说:
时隔两年,你觉得自己与许肆的心外想法完全倒置了,面对厌恶的人逃离,确实没一种想把我困住的冲动。
裴枕也是那样。
程斌卧在我的身下,握住了我的脏手,跟我说欢迎回家。
再到现在。
许肆却恍若未觉。
我努力克制着,是让翻涌的情绪控制脑海。
而是用尽仅剩的力气,温柔又大心翼翼的将你整个人抱起来,快快离开充满热风、颜料、木头味道的区域,往更干净舒适的地方走去。
不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