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芙干脆利落,回答的毫不犹疑:“是啊。”
杜房鸣:“……”
很快,他又若无其事的拍拍屁股自己爬了起来,朗声鼓励道:“你很好!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
说完,给了她一颗银花生。
褚芙:…………
东南西北风,你今天又刮的哪阵疯?
秦三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你这个年龄段的人不应该在国子监吗?”
潜台词是:你怎么还每天不务正业?
杜房鸣对着褚芙是一种态度,对其他人又是另一种态度了,高傲的一甩刘海,斜睨着他,“你以为国子监那么好进?天下儒生何止千万。”
“可你爹不是官儿吗?官员子弟不是可以凭借父兄的官职直接进入国子监读书?”秦三不解。
他记得上次端午来这里游玩的就是一群凭借父辈荫封进入国子监的富贵公子。
但凡是个百姓都知道:一人入仕,则子孙亲族均可得益。
杜房鸣依旧斜睨着他,“你当荫封名额是市井的白菜呢?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陈折己在旁边斯斯文文的开口:“文臣五品以上、武官七品以上才有荫封名额,且一户官员家也只有一个。”
杜房鸣一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啊,我哥用了,我自然就没有。”
其实他当时并没有这么洒脱,不服气的很,每天嚷嚷着不公平,不过在被亲哥揍了一顿就老实了,又说要凭自己努力上国子监以此来证明自己。
他爹知道后嘲笑了他一顿,甚至不惜放言:你要是能考上国子监,你老子我就不当这个中书侍郎了!
说到这里,他骄傲的抬起下巴,“后来我考上了国子监,我爹兑现了承诺,确实不当中书侍郎。”
——嗯,改升中书令了。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