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福哇的一声哭出来。
他真的崩溃了。
“是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叫我这么做的!他们说,只要我每天赖在这里卖卖惨,就给我银子,好多好多银子。”
鹭娘笑意退散,褚芙心中怒气上涨,黑衣服,又是黑衣服。
那群穿黑衣服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怎么阴魂不散没完没了的!
陈折己怒喝:“愚蠢!”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蠢人,难道败坏了奶茶店的名声对百姓乃至大昭是好事吗?真是鼠目寸光!
围观的百姓本来见他被打的这么惨还有些不忍,听闻此话后顿时一片哗然,那么点不忍怜悯也烟消云散了。
“我说呢,别人喝着都没问题,就他喝出了毛病,原来是栽赃啊。”
“怪不得他浑家刚刚在那干嚎,光打雷不下雨的,原来是演的!”
“哎呀,也不能这么说,我昨夜喝了半杯奶茶,上了床就感到很不舒服,浑身难受,辗转反侧睡不着,后来起床把剩下的半杯奶茶都喝完了,人立刻就好了,睡的香得很,一夜无梦呢!”
被如此明目张胆的排挤和怀疑,翠苗脸色青青白白。
这时又有一个人挤进来,问清楚前因后果后抚掌大笑起来:“打得好打得好!这人忒得恶心,老是一副色眯眯的嘴脸,我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被他搞得烦不胜烦,有理都没处说去,哎呀,可算是有人能治治他了!”
翠苗转头一瞪,双目喷火,扭着身子就要上去厮打,尖声道:“你浑说什么!我当家的对我再是情深不过,你跑到这里来满嘴喷粪,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来人半点不怵,把胸脯一挺,“我浑说?你倒是去问问他,昨儿夜里是不是去敲了村后头寡妇的门?人家男人为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你家男人倒好哩!深夜去爬人家院墙,若是这世上有鬼差,怕是第一个捉了你们这对腌臜公婆!”
翠苗扑上去就想扭打,秦元轻巧的捉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推,她就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朝天。
见打人不成,她反倒就地撒起泼打起滚来,“没天理了啊!我们纵然是有些坏心,可这不也没成么,怎么就被欺负成这样了!没天理没王法啊!”
褚芙面色冷了下来,寒声道:“哦?那依你的意思是,提着把刀去杀人,只有人家被你杀死了才有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