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小清:大概要四五天的样子,向哥,我们除夕夜那天、或者除夕前一天再见面可以吗?】
【可怜小清:要搬家了真的很忙,没有放向哥鸽子的意思。】
【可怜小清:猫猫咬裤腿.jpg】
傅向阳被他这个语气逗笑了,还没约好呢就用上放鸽子了?
他刚想打字回顾辞清,门外传来敲门声。
“向阳,是我。”是傅友笙的声音。
十点多,窗外已经黑漆漆了,他哥这个时候来送果盘吗?傅向阳打开门。
门外是穿着加绒黑色睡衣的傅友笙,他没戴眼镜,往后梳的头发被放了下来,凌乱的发丝有些蒸弥的湿意,平常的庄严和冷硬感少了几分。
傅向阳几乎是下一秒就去看傅友笙手里端了什么东西。
傅友笙晚上经常带着零食水果夜宵——他亲自物色或者亲自做的,上门投喂傅向阳,看一眼傅友笙再往他手上看,傅向阳已经成了习惯。
是一杯纯牛奶,牛奶的白与端盘的黑形成鲜明对比,傅向阳有些遗憾地垂下眼。
倒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