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常被婆婆取笑她放荡。
小芳怀孕以后,男人更是很少来她这屋。说是婆婆天冷需要人暖被窝,说到这里小芳几乎说不下去了。
她身体不停的颤抖。
“太恶心了。”
“你看到了什么?”阮柠七询问。
小芳一口气喝了糖水,脸上满是对生活的绝望。
“我跟大姑姐在纺织厂,我在单位的名声不好,好吃懒做外加总是缠着男人做那事情。”
“小芳。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你自己也有上班挣钱,又不是靠男人养。”
阮柠七有点头疼。
小芳是没有人诉说心里的苦闷。
知道阮柠七外地来的,这里没个熟人才来倒苦水。
她刚开始那几年也跟旁人倒了苦水,可她说一半留一半又爱面子。年轻人脸皮薄,被她婆婆反说了几次。
吵又吵不过。
打又打不赢。
男人嫌弃她天天哭哭啼啼晦气。
生了个丫头又被人说肚子不争气,月子里生了毛病。
用后世的话。
她产后抑郁症一直没好。
阮柠七恨铁不成钢的开导:
“别人不要面子,你替谁留给面子。自杀什么?拿起菜刀往你男人单位门口一坐,就让他们单位领导出面。”
“他半夜要给老娘暖被窝,干嘛还要娶媳妇?”
小芳有些挂不住脸。
“我要是说出来,多……哎呀,太恶心人了。”
“做的人不怕恶心,你一个说的人恶心什么?你看到了什么?”阮柠七抓耳挠腮的就想知道后续。
“就……他们抱在一起。”小芳一脸羞愧,“还玩亲亲。”
“小时候经常玩亲亲。”
小时候亲亲,长大就不能……
小芳说了后悔,可心底莫名的一种报复的快乐。
“就不许你们夫妻亲亲?”
“嗯。”
阮柠七嘴巴张的老大。
哇塞。
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其实还低于生活。
“你不信?我没有说假话,我敢对着伟人像发誓。”小芳赶紧举手想要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