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脸,魂魄回来了一半。
“我把你背心带回去洗了再给你。”阮柠七有点不好意思,“怕外面的衣服弄脏了你的床。”
“没关系。我下午训练后随手洗了。”
周北川没让阮柠七把衣服带走。
他送阮柠七出了大门。
大门口。
不少探头探脑的飞行员看着他们,一个个岁数不大,一脸自家的好大儿终于啃了别人家大白菜的表情。
阮柠七推着自行车。
朝他挥挥手。
骑车离开。
一直到看不见阮柠七的身影,那几个飞行员围了上来。
“队长。虾头的精华是什么味道的?”
“妹妹喂的虾好吃吗?”
“队长,什么时候剥螃蟹给我吃?”
胆大包天的嗓音响起。
周围的人马上散开指着贺廷州说道:“哇。贺廷州,你居然想让队长给你剥螃蟹?你死定了。”
贺廷州想躲来不及了。
只好摸了摸脑袋,“队长。我是学着妹妹讲话。”
周北川冷锐狭长的双眸扫来,几个飞行员马上收敛。自动排成了一队,目不斜视的注视前方。
“给我跑负重五十斤跑十公里。”
“是。”
贺廷州叫的最大声。
对于这几个飞行员来说,被罚负重跑步是常有的事情。
为了吃瓜。
一切都值得。
阮柠七回到了文工团。
一个圆脸小姑娘拦住了她,“你就是阮柠七?就是你欺负我们月月姐的?”
不是阮柠七喜欢惹事。
实在是这些家境优渥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来打抱不平?”
圆脸姑娘皱着眉头,不是说阮柠七是小渔村过来的吗?怎么一副天大地大中间我最大的猖狂样子。
“你跟农村来的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