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袋已经熟睡,呼哧呼哧睡正香。
“苒苒,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饿吗?我们去吃饭好吗?”
没有回应,季大强的状态很让人担心,她眼睛木僵,看起来像丢了魂。
又开了一会儿,沈仲有些心烦气躁,索性停车。
“苒苒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一顿,接着细细道起歉来:“我应该告诉你婚约的事,因为跟姜云说好,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姜云会出尔反尔。”
见她没回应,沈仲折身,再次道歉,是思量过后才说的。
“苒苒,沈家的情况你也见到,我哥的遗产大部分是大妈的嫁妆,如果不是爷爷站在那,恐怕早被瓜分干净,当时在福利院,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和处境,真的很对不起。”
“合约情人是我临时起意,栖梧这孩子交给别人,确实不能放心……”
说着说着,有些说不下去。孩子永远是充沛理由,充分借口,可撕开表面的光正伟大,内里全是处心积虑。
他知自己不善良,在她面前,总想是那好的、无辜的、纯洁的,坦荡荡的好人。
“苒苒。”
又叫了一声,季大强眨眨眼,有了活气。
她没有看他,而是把脸侧向车窗:“刚才在想事情,这里离拳击馆不远,送我去拳击馆吧。”
应声好,沈仲又发动汽车。
如季大强所说,这里距拳击馆确实不远,两个路口就到了拳击馆所在的老小区。
“要跟我来一场吗?我做你的陪练。”
“不了,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你将我送到,就带栖梧回家吧。”
不该是这样的对话,明明上午还说要一起吃附近餐馆的拌面。
“那我看你打好吗?打累了我们就去吃拌面。”
“我没胃口,你要想去,我告诉你店的位置。”
沈仲将车停住,看着季大强有些哭笑不得,见她下车,忍不住叮嘱:“打完给我发消息,我过来接你。”
季大强摆摆手,往楼道走。
“嗯?大强,沈哥没过来啊?”小张一边抹台子上的招财猫,一边朝季大强身后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