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啊,呜呜~~~~(>_<)~~~~
徐风很想咆哮,臣妾做不到啊。
“林医生,不脱裤子行不行?”
徐风哭唧唧,他也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呢。
“你说呢!”林绾月抱臂,满脸的冷漠。
徐风犹犹豫豫地半天扯不下自己的裤子,林绾月无语地看着徐风,至于么。
她上前两步,直接伸手帮徐风,一把就扯掉了他的裤子。
徐风绝望地看向沈辞礼,三爷,救我!救我!
他的三爷,不为所动。
待徐风把上衣和裤子都脱掉,林绾月掏出一把消过毒的银针。
看到这么多细长又寒光闪烁的银针,徐风终于绷不住了,呜呜,不要啊,他要回家。
徐风准备起身逃跑,但林绾月的动作更快。
“嗖嗖”几下,比手指还长的银针瞬间没入徐风的皮肤里,徐风头一歪失去知觉。
林绾月摇头,一个壮得跟牛似的大老爷们,怎么胆子这样小。
沈辞礼看到这一幕脸色发白,不由咽了咽口水。
不会、不会到时候他也要被这样对待吧。
林绾月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拿起银针,往徐风身上的痛穴扎去,痛穴顾名思义,扎上去会使人感到疼痛异常。
林绾月一边扎一边观察徐风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肌肉。
有一种麻醉失败的情况,就是人已经昏迷,但仍旧能感受到疼痛,而且还醒不过来,那和凌迟也没啥区别了。
而且这种情况更加令人绝望,你可以想象,你躺在那医生拿刀在你身上拉口子,你痛得不行,但是却一动都不能动,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承受……
林绾月在上肢和下肢各扎了一针,徐风脸上的微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肌肉也没有变得僵硬。
于是林绾月又扎了几针,她要确定针灸麻醉有没有达到全身麻醉的效果。
扎完后林绾月将银针拔掉,最后将负责针麻的那几根银针也拔掉。
等了大概五分钟,徐风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看见林医生要拿银针扎他,他刚想逃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