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啊,你是不是过分了一点?”令人欣慰的是,鳄鱼前台并没有用这幅身材咄咄逼人,而且用一种近乎委屈的方式冲晨织质问道。
听到这话,晨织疑惑着还没来得及发问,鳄鱼前台斜着跨了一步走到了床边摊了摊右手,“我说我们家姑娘怎么送个夜宵这么久,原来在你这住下了啊。”
“噢,我在给她治病呢。”当晨织刚解释完便注意到了鳄鱼前台那有些阴阳怪气的脸再回味了一下先前鳄鱼说话的语气,感觉到一点古怪的味道。
“治病?老兄,我本以为你刚从战乱星过来会是个懂礼节守规矩的人。”鳄鱼前台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指了指晨织,仿佛再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要这样子,别怪我对你行我们和平星的规矩了,在这之前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扫视了一下自己,晨织这才注意到尴尬的地方,自己的布料不知何时被布料了,只剩下了一条布料穿在身上,而光这不要紧,布料之下那过分的小晨织被撑成了多面体,最要命的是在多面体的前段还有大片热带雨林。
“啊。。这个。。”晨织满脸的懊丧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寄托于床上的姑娘替自己说说话。还没等晨织开口,房间内的空气凝固了下来。望向床上的姑娘,姑娘蜷缩在床上饮恨吞声,那无助的可怜模样叫谁看了都于心不忍。不仅是自己布料不整,姑娘的布料更是让自己无法解释。那被斯迫的腿布以及衣不整的布料完全像是被自己行了非分之事。姑娘一双明眸闪烁着泪花,而眼角下是被泪水打湿的床单。虽然没有发出抽泣,但晨织的心中已经开始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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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给我说说吧。”鳄鱼前台坐在了床边,用着于身材不符的温柔疼爱地摸了摸姑娘脸蛋,轻轻将泪水抹去后拉起了被子将衣不整的姑娘完完整整地盖了起来。
鳄鱼刚要起身之时,衣角被姑娘拉住。顺着衣角看去,那一个原先藏在枕头下打了结的晚自习作业被鳄鱼前台拿着餐巾纸嫌弃地拎了出来。铁证如山,当前的情况根本容不得晨织做任何辩解。
“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呀。。”即便先前自己头昏脑涨,也确实对姑娘有过非分之想,但晨织可以保证自己哪怕在意志不清醒的时候也没对姑娘实施任何苟且之事。
但就当下的情况而言,晨织合理的解释都听的如同罪犯的诡辩。不自觉地将声音压低,晨织委屈地站在床边,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晨织还想做一些有利于自己的辩护,思考着已经过载的大脑,晨织终于在许久之后想出了应对方式。
“她后背。。后背就是我给她绑的绷带。我真的是在给她做手术。”晨织已经丧失了手舞足蹈的质问和大力说话的力气,只剩下了气若游丝的控诉。“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呀。”
正当晨织试图去掀女子后背将那绷带露出之时,鳄鱼前台黑着脸站了起来,一种随站立而起的威严让晨织产生了本能的恐惧。那只试图行动的右手本能地停止了行动,而后则被鳄鱼前台单手抓住。一种不敢造次的恐慌蔓延全身。
“都这样了,你还要撒谎?”鳄鱼前台显然是想给晨织机会,怒其不争地说道:“如果报官,你必然是要坐牢的。现在的你得想个办法让女子原谅你,做一些亡羊补牢的措施。”
“那。。您的意思是?”随着鳄鱼前台的松手,晨织失去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在床边。
“我不希望事情闹大,也不希望我们酒店出罪犯。我和她聊几句。”鳄鱼前台深深叹了一口气后坐在床边低下了头,轻声细语的和女子交流了起来。
许久,鳄鱼前台听完了姑娘的诉求后蹲到了晨织面前说出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