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材料出狱的方式不同,材料出狱并不会被同班狱友出狱所影响,规则依旧是一年四十万,十年七十万。所以通常被默认为出狱的规则只有一条,那就是材料出狱。
但这里也有个限制,空间袋内无法一次性存放四十万的材料,所以材料需要自己找地方存放好。也因此要多提防到处在别的班里走走逛逛的人,他们很有可能是偷材料的。
在煤区材料等同于钱所以要提防的人是所有人,同班狱友甚至是班长,都有可能会干偷材料这事。
也因此,若是有多余的空间袋可以偷偷的将其卖掉,外面价值一个金币的普通空间袋款式,晨织用六个金币的价格卖给了其他人。
晨织作为一个外边新来的罪犯,理应是不会被太多关照的。
。 。 。
所以对于宋天同的好意,晨织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宋天同则没有在意的挥了挥手朝着自由之地走去。
为了避免老是走走逛逛引人怀疑,晨织也决定前往自由之地看别人打牌放松一下。
林荫小道的石板路走到尽头之后,晨织便来到了自由之地的打牌点。和绿树成荫的铁网内不同,铁网之外的地方是一望无垠的荒野,但即便如此也是众人心生向往的自由之地。
在自由之地的中间有一颗大树,树干很粗但树并不高,因此倒也无法通过爬树的方式跳到铁网之外。况且在这颗树下通常还会有筑基期的看守躺在地上歇息。
被广袤树叶遮蔽的阴凉处摆放着八张大小不等的石桌,罪犯们就在树叶之下享受着百无聊赖的牢狱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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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先一步到此处的宋天同站在竹向的身后,看着竹向打着牌。晨织自然而然的也朝着那一桌走了过去,看着竹向那几乎痊愈的左手,对自己右手断臂的恢复充满了信心。
“是不是你爷爷我几天没来教训你们了,你们忘记我是怎么赢你们钱的?”光是听语气就能知道竹向的牌很好,看竹向的脸就能对他手中的牌判断个一二。
晨织总感觉竹向打牌的表现和淘汰赛中沉稳的表现不太相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给身后的宋天同看的还是说本来牌品就这样。
竹向和晨织提过一句,他属于‘插班生’,所以宋天同等几个‘原住民’对他特别的提防。但竹向并没有对这方面做过多的解释,只是隐晦的提了一嘴,自己的材料被同班狱友偷过。
“你这王八蛋还真能从淘汰赛里活下来,我还以为你铁定要死下去了。”同桌打牌的光头糙汉对竹向能活着留下来表现的很惊讶,感叹道。
“你爷爷我命大。”竹向冲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吹嘘道:“你是不知道啊,我在淘汰赛里那个叫大杀四方。”
“你可别吹了,又不是。。。”参与过上上届淘汰赛幸存下来的牌友从子奇还没说完,周边几桌的牌友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牌不顾被警告的风险靠近大树另一面的铁丝网拥了上去。
在这百无聊赖的煤区生活之中,要是有点什么叮叮当当的动静那可是西洋镜。
晨织自然也围了上去,看看令众人好奇的西洋镜到底放了个什么花样。
一个能凭自身修为飞行的筑基期看守单手拎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罪犯从铁丝网外飞了进来。飞到树旁空旷之地将手中罪犯随手一丢,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