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两人的动作也开始疯狂起来。
大概是昨夜她压抑的缘故,今日不用再隐忍。
因动情,她忍不住朝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池砚舟哪里还受得了,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裳里,肆意揉捏。
梁初楹感觉羞涩不已,忍不住叫了出来。
“楹楹,我想好好看你。”
池砚舟将她的衣裳如数解开,跪在她面前,温柔地看向她。
梁初楹羞得不敢看他。
“楹楹,你也好好看看我,帮我解开衣裳,可好?”
啊啊啊。
这还是天璃国那个禁欲式的战神吗?
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臭流氓啊。
“楹楹,难道你不想看我吗?”
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这般蛊惑于她。
梁初楹到底是承受不了他这样的蛊惑,一颗颗扣子慢慢解开他的衣裳。
当他的衣裳全到落地,她红着脸看了上去。
他的胸膛和腹部犹如一幅完美的画卷,线条流畅而有力,充满了男性特有的阳刚之美。
池砚舟抓着她的手,往上面按了按。
QQ弹弹的,好有质感。
梁初楹的脸更红了。
他的每一块腹肌都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活力,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充满了生命的韵律。
在他的腰部两侧,两条优美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如同海浪中翻涌的波纹,既优雅又充满力量。
想到昨夜感受到他身体的柔韧性和力量感,她就臊得不行。
他就是故意要勾引她的。
“好看吗?”池砚舟蛊惑。
梁初楹羞涩地点了点头。
“以后只给楹楹一个人看。”
池砚舟将她拉进,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梁初楹感觉身体有一股热浪在蹿。
“楹楹。”
池砚舟轻轻地咬了咬她的锁骨。
梁初楹嘤咛一声,没忍住,也反咬了他的肩膀。
两人都不再克制,肆意而放纵。
梁初楹感觉晕晕乎乎的,整个人仿佛被他带上了云端。
外面一直是狂风暴雨,洞内却温暖呢喃。
事后,梁初楹红着脸整理衣裳。
池砚舟这个混蛋,居然在火堆前干起这事。
而且一折腾就是一整夜,害得她嗓子都叫哑了。
天啊,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楹楹,尝尝这个蘑菇。”
池砚舟烤了几个蘑菇和野菜,不得不说,池砚舟这家伙有当厨师的潜质。
“雨这么大,你还能出去找吃的?”梁初楹奇怪地问。
“再大的雨也不能饿了我家楹楹,昨夜,辛苦了。”
梁初楹脸上一热,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池砚舟确实不说了,开始亲吻她的手指。
梁初楹干脆撤回手,专心吃起了东西。
“我已经布好了陷井,一个时辰之后再出去看看能哪只幸运儿能够成为我们家楹楹的腹中美食。”
你确定不是倒霉鬼吗?
梁初楹试图打开系统。
信号还是太差。
连了几次都没有连上。
算了。
彻底摆烂了。
其实她现在的修行还是能辟几天谷的,就是池砚舟恐怕不行。
为了不让他饿肚子,她只好施法,在他布置的陷井里放了一符咒。
一个时辰之后,池砚舟满载而归。
“楹楹,你看看你家相公厉不厉害?”
他拿着手中的猎物跟她炫耀。
梁初楹道:“厉害,厉害,我家相公最厉害。”
“当然,要不然楹楹也不会求饶。”
梁初楹羞红了脸:“不正经,不想理你了。”
池砚舟将湿漉漉的外衣脱下来,说不理她的梁初楹还是像个小媳妇般替他烘衣服。
池砚舟又负责弄烧烤。
半个时辰之后。
梁初楹又有肉吃了,池砚舟披着外衣,将内衣给脱下来,梁初楹不好意思替他烘,他便自己来。
这大暴雨一下就是两天两夜。
这期间两人也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夫妻生活。
毕竟除了弄吃了便没事可干,于是池砚舟便缠着她玩造人游戏。
她想,果然是开了浑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在男女这事上,他们永远都热衷。
“相公,我把沐颜给休了。”
池砚舟把玩着她的秀发:“你高兴就好,以后她的事情不用告诉我。”
一个想要致他于死地的细作罢了,是他以前眼瞎了。
他也庆幸自己对沐颜并无男女之情,否则就遭殃了。
“沐颜她,死了。”
“花柳病死的?”池砚舟问。
梁初楹道:“你怎么知道?不是,这事都传到边疆来了吗?”
池砚舟道:“大概吧,不说别人的事了,我不感兴趣。对了,说说你的事吧,这一个多月来,你都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