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依旧不改,继续耍流氓骚扰女子。巧的是,也是从他出狱开始,淮州城内开始有女子接连失踪。
这也是为何,大家都会怀疑他的原因。因为他有案底,并且常年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案件发生之后,他自然就成了被怀疑的对象。
那光棍在城中一驿站的马槽旁盖了一个小茅屋,平日里他会给过路休息的人看马、喂马,赚一些银两。他赚到的钱不是拿去喝酒就是去赌坊,时至今日他还做着靠赌博发家的梦了。意图在赌桌上,将自己败光了的家产全都赢回来。
许闻澜和孟非夜了解完信息后,立刻带着凌木出发前往那光棍的家里。
刚到那茅屋门口,就看到那个光棍衣衫不整地躺在门口,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嘴里还不断呢喃着:“美..美人别跑..让...让爷好好疼爱你....”
孟非夜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满脸嫌弃地看着他道:“大白天就喝成这个鬼样子,果真是废了。”
许闻澜皱着眉,看向他的眸里满是厌恶和冷漠,他扭头朝着凌木道:“想办法,把他弄醒。”
“是。”凌木点点头,朝着另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紧接着就有人将他拖到了一旁,一刻钟后,传来了一阵男人痛苦和恐惧的嚎叫声后。紧接着,浑身湿漉漉的张军就被人拖着,甩到了许闻澜的面前。
“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下竟敢这般对我,还有没有王法了?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竟信不信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军耍横无赖惯了,整日醉生梦死、浑浑噩噩的,对最近淮州城内发生的事,更是一概不知。他不清楚许闻澜他们的身份,一起身,下意识地就恶狠狠地朝着他们警告道。
一旁凌木带来的人听到后,抬脚直接给他踹了个人仰马翻,捂着胸口把天都要叫崩了。
“哎哟...哎哟哟...哎哟哟哟...怎么欺负人啊!”
“放肆,竟然敢对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两位大人无礼,如此出言不逊,你不要命了?”那人指着他,厉声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