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女子的事，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知道。”

徐珍珍皱着眉头，自己的两个婢女也是知晓的。

还有大哥的两个小厮和当初那园子里的三个小厮和大哥的几个好友。

聂氏暗暗捏了一把汗，这两个真是不争气。

“除了这一件，珍珍你可还有要交代的？”

“母亲，真的没有了.....”

徐珍珍都要哭了，那事之后自己做了许久的噩梦。

虽然她平日里嚣张跋扈，可也很少手里有过人命。

你先出去，我有些话与你大哥说！

徐珍珍揉着膝盖退了出去。

“啪！”

室内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徐珍珍吓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逆子!若是让你父亲知道，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

徐玉临却觉得母亲有些小题大做。

“母亲，那不过是几个小贱人，都是奴才罢了，死了就死了....”

聂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平日在后宅自然是有着一些手段，可把人命说得如此轻易，她自认也做不到。

何况她问过那些小厮，那些被折磨死的女子都是良家，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县令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