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妇!看多少大夫也医不好她那脑子!
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就算吃上一车的药又如何?
辛苦你这些日子陪着夫人去娘家,下去领赏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要记住。”
柳婆子诚惶诚恐的给老夫人磕了头,这才退了出去。
“备下的那药可以用上了!怎么也要半年,也让孙家急上一急!
得不到的,才要珍惜呢,咱们家爷这张脸,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庞老太太缩在被子里的脸露出了几分阴狠,她要在入土前把庞家搅成一团浆糊。
孙氏那个性子进了门,才热闹呢!
角落里的陈婆子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那药是从前老夫人对付府里姨娘的,吃上三五个月,身子就会越来越多差。
若是在忧思过度,贪上些风寒,这毒性就会被牵引出来,在体内爆发。
死于风寒,或是因为没孩子忧虑太重,金家也只能认了。
他们的女儿没福气,至于金氏的嫁妆嘛!
过继了一儿一女,嫁妆自然是孩子的。
孩子们还小,她这个祖母帮着照看也说得过去!
陈妈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她只是个下人,妖怪就怪老夫人心狠手辣吧!
庞宣看着金若兰卸下钗环,脑子里却全都是许月娇的影子。
他曾经几次想和金若兰坦白,可对上金若兰那双只有自己的眼睛,他实在说不出口。
后宅女子的嫉妒心能烧成怎样的怒火他不敢想。
他不想伤到月娇和那一双孩子。
金若兰从铜镜的反光中看到正看着自己出神的男子。
微微出神,苏姑娘和母亲的话犹在耳边。
她不禁皱眉,庞宣真的....
“夫君,若是,若是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