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法子而已,一方面苏薏也想着大家耕作不易,若是真有法子,总是好的。
而且她也想看看这个大伯要如何把这份功劳占位己有,爷奶又会怎么选。
县衙里,苏老大给县太爷扇着扇子。
“大人,一家一百文,那这牛不就有了?
地多就两头,地少就一头,只要有了牛,这耕地的速度就快上不少呢。”
廖正一没想到这苏老大还真能拿出主意来。
“呵呵,那这牛先耕谁家的,又后耕谁家的?等农闲的时候,岂不是谁也不想伺候那牛?”
对于这些苏老大早就有了应对的法子,昨日赵家沟,他们饭桌上可没少讨论这事。
“县太爷英明,这牛怎么分配自然是要听村正的,出资也都是自愿的。
至于农闲时,这牛可拉人到镇子或者县城都能赚几文钱。
想来村里人定然是要抢着要这牛才是啊,怎么会没人伺候呢。
眼下,还是村耕最重要,我想着,庄户人家谁都不想错过春耕。”
农民是靠老天爷赏饭吃的,一年之计在于春!
这粮食都不能按时种下去,何谈好收成?
“好!纯忠啊,你这秀才真是一点不虚啊,可还有其他主意?”
廖一正坐直了身子,想看看这苏纯忠还能说出什么来?
“县令大人,前些日子赵家沟去了几个望京书院的学子!
他们好像对种田颇有兴趣,可又苦于不会只能干着急!
要是将来他们做了父母官不会种田,如何能像您一样体察民情,督促春耕?”
廖一正不是傻子,苏纯忠一说他就明白了。
是了!那些个学子是该叫他们也尝尝这民间疾苦!
不但望京书院,其它书院的学子也是一样的。
书院里农忙时,那些庄户人家的学子就会请假回家种田。
可那些大户人家的孩子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这些学子们整日读书,俗话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知民间疾苦,又如何做这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