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趁人之危,只是你都没发现而已。”
“那我下次会记得趁你之危的。”
澜聿被他调戏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次了,多少练了一点功夫在身上,不然脸得被他亲肿。
这事说起来还是挺遗憾的,那天晚上褚亦棠是想亲他的,可是澜聿被他亲了下额头就脸红得像是马上要暴毙了一样。
褚亦棠吓着了,收回了他蓄势待发的漂亮嘴巴,老老实实地去轻薄澜聿的脸蛋。
晚饭澜聿炒了菜,褚亦棠睡饿了,又跟澜聿在床上滚了好半天,多吃了半碗饭。
之后他又要拉着澜聿去冷泉。
澜聿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欢,这个天去冷泉,说不会死是假的。
“阿棠,可以不去吗?”
澜聿摆出可怜兮兮的嘴脸,试图讨价还价。
“不行。”
褚亦棠斩钉截铁地回绝澜聿,泡冷泉对澜聿来说有好处,可他怕冷,不拉他就不肯去。
澜聿被他连拖带拽拉到冷泉边,褚亦棠利落地脱了衣服,已经下到池子里了。
他在岸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褚亦棠趴在池子边缘,肤色雪白,黑缎长发拢在肩侧,似笑非笑:“澜聿,你是在等我帮你脱吗?”
澜聿:“…………”
他早晚有一天会因为褚亦棠然后热血上头爆脑而亡。
死就死吧。
澜聿一狠心,又挑了个离褚亦棠比较远的地方,磨叽地脱衣服。
浸在冷泉里的那一刹,澜聿恍惚间想着可以把这项酷刑用到刑司去,一定比其他刑罚更好拿到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