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还在擦地,一个不备,被他拽起跌进沙发,往他身上轻轻一撞。
“你干什么呀,我还在擦地呢。”
“别擦了,明天让家政过来。”贺朝年喉头有些发紧,目光在她棉质T恤的领口逗留了下,收回视线,别扭撇开头,沉声道:“你难道穷到连身家居服都买不起了吗?”
祝卿安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T恤,领口已经掉地露出三公分事业线,她失声呀一声,猛地从沙发站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你都看到了?”祝卿安涨红了脸。
“你领口那么大,还在我身边故意蹲那么低,我不想看到也难。”贺朝年理直气壮回答。
“谁故意了!你全家才故意!”祝卿安又被他气到。
“别忘了,我全家现在包括你。”贺朝年淡然自若,挑了挑眉梢,一字一顿:“贺、太、太。”
“……”这人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祝卿安自知辩不过他,将抹布往他身上一丢,抱着胸便往房间跑。
贺朝年脸色骤变,眉毛鼻子都快皱成一团了,两指嫌弃地捏起抹布,咬牙吼:“祝、卿、安。”
祝卿安在房间里照了照镜子,脸越发红了。
刚刚一定是被看光光了!
本着节省的原则,她的这件家居服是日常穿久了不能穿的T恤,颜色洗得发旧不说,领口都洗得松懈了。
平日在家本来还会穿着毛绒睡衣,所以她也没在意里面这件如何。
这回因做家事,才直接穿这样穿。
这个混蛋,看光了才提醒她!
祝卿安在房间里磨叽了会儿,换好了半高领毛衣才出去。
贺朝年看了眼她的毛衣,眉头又蹙了起来。
她本就胸前丰腴,这种半高领毛衣穿得更显得那处鼓起来。
“你再看什么?”祝卿安再度双臂抱胸,红着脸瞪他。
“什么显眼看什么,你把熊的两只耳朵都撑变形。”贺朝年客观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