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俩女一童:“一起看看。”
随着他视线的移动,花老板的目光瞬间落到随其前后踏进店的女人们。
其中一个衣着简素而不失丰裕人家的从容气质,面貌娴雅端丽,举手投足间有不多的拘谨傲气;另一位玉姿亭亭,气度清幽,身量比旁边那位要高半头有余,肤色样貌更比旁边的高出不知好几。
她虽穿的沉敛又不失奢美的淡蓝色衣裙,青丝绾起一半的发髻簪饰的亦是淡蓝淡紫的玉花,然而却是一点拢不住其一呼一吸间散发出的圣洁清婉的不似人间凡俗的气韵。
关键是,她全身上下除了眉毛有描过两笔的痕迹,就只有睑下颊边那处用脂粉调和绘成的一支梅,其余再无一处不是天生的秀质。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似雪抟成;那丹唇两瓣如鲜花染就;清眸不作而魅;峰鼻不修而挺;一张鹅蛋形状的脸宛雕宛磨,真真是误入人间的一抹仙华!
老板呆呆地看了云渡许久,看得云渡后背不禁发了冷汗,眉头一蹙再蹙。
苏诫见状假意咳了两声,提醒花老板的失态。
花老板已然入迷,哪是一声不知所谓的咳嗽可以唤醒的?
“这位女娘,你这秀发怎么养的,竟这般乌黑丝滑!”端量的目光落到云渡肩后垂泄的长过腰际的一瀑青丝时,老板油亮的手跟着就摸了上去。
云渡还僵滞在不谢花夸张的神形中时,忽而一道强劲的力即将她掠到了一旁。
“哇,爹爹好厉害!娘亲,你看到了嘛?”从未见过身法快如诡魅的阿致在旁惊呼,羡娘只是尴尬地笑笑。
当众她已解释过苏诫不是阿致的父亲,奈何孩子初见念想了无数日夜的“父亲”,一时欢欣难抑,全然没将那些解释的话语听进耳朵,一路还是唤苏诫为父。
苏诫也不知是开了哪窍,对便宜儿子的态度一改初时,不时还抱一下,给他买好玩,眼下,孩子手里已经拿着一个鸠车,半个糖公鸡和一个毛绒布偶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