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们这些民夫们也都欢呼起来,想着这几个月的辛苦总算是有了回报,往后这漕运通了,日子也该好过了。
可这赏赐下来后,却让大伙有些失望,本以为能拿到不少工钱,可到手的却只有寥寥几个铜板,勉强够回家的路费。
李二麻子气得直跺脚,说道:“这朝廷也太抠门了吧,咱们干了这么多活儿,就给这点儿钱,这不是欺负人嘛。”
我虽然心里也挺失落的,但还是劝道:“二麻子,算了吧,好歹这河通了,咱就当是为自个儿以后谋福利了,走吧,回家去。”
说罢,我和乡亲们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回家的路,望着那重新流淌起来的会通河,心中满是感慨,想着这一路的艰辛,也想着往后的日子,带着这份复杂的心情,渐渐远去。
在这同一时期,世界其他国家也有着各自的河道治理以及水运交通等方面的情况,且与大明1416年开会通河疏通漕运这一经历有着诸多关联与可比之处。
在英国,当时正处于中世纪晚期,其境内有多条河流纵横交错,对于河道的利用主要是为了满足本地的农业灌溉以及一些小型的水上运输需求。英国的河道治理多由当地的领主或者一些自治团体负责,治理规模相对较小,手段也较为简单,比如清理一下河道里的杂物、疏通一些浅滩处等,主要目的是保障河水能正常灌溉农田,水运方面也只是运输一些本地的农产品、生活用品等,不像大明疏通会通河是为了连通南北,进行大规模的物资转运,体现出不同国家规模和发展需求下河道治理的差异,英国重本地保障,大明则重南北连通。
在法国,中世纪晚期的法国有着诸如塞纳河等重要的河流,其在河道治理上注重对城市周边河道的维护,因为城市的发展依赖河道进行物资运输、排污等。法国会定期组织人力清理河道,加固河岸,并且修建一些水利设施,如小型的水闸等,来调节水位,保障船只的通航。不过其治理范围多集中在城市附近的河段,与大明对会通河这样较长河道进行全面疏浚不同,体现出不同发展重点下河道治理范围的差异,法国重城市周边,大明则重整体贯通。
在奥斯曼帝国,疆域辽阔,境内有诸多重要的河流与航道,像多瑙河等部分河段就在其掌控范围内。奥斯曼帝国对河道治理一方面是为了保障军事运输,方便军队能通过河道快速调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促进商业贸易,让各地的物资能通过水运往来。他们会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除了疏浚河道外,还会在河岸修建码头、仓库等配套设施,与大明疏通会通河有着相似的促进物资流通的目的,但奥斯曼帝国更注重军事与商业结合的利用,体现出不同战略需求下河道治理的特点差异,奥斯曼重军商结合,大明则重漕运保障。
在威尼斯共和国,作为商业城邦,其本身就是建立在众多河道交错的水乡之上,河道就是其命脉所在,因此对河道治理极为重视。威尼斯人会精心维护河道,清理淤泥、整治河岸,并且制定严格的水上交通规则,保障船只的航行安全与顺畅。其河道治理更多是围绕着商业活动展开,确保货物能快速、安全地在城内以及与外界的贸易往来中运输,这与大明疏通会通河服务于南北物资交流有相通之处,但威尼斯更侧重于商业贸易的即时性和高效性,体现出不同发展模式下河道治理目标的差异,威尼斯重商业高效,大明则重物资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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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拉伯地区,一些靠近河流的城市和部落会利用河道进行灌溉、运输等活动。他们的河道治理方式较为传统,多依靠当地居民的自发行为,比如定期组织人手清理河道里的水草、沙石等,保障河水能正常流入农田。水运方面,主要运输一些本地的特产、生活用品等,规模不大,与大明大规模有组织地疏通会通河不同,阿拉伯地区更具自发性和小规模性,体现出不同地域文化背景下河道治理的形式差异,阿拉伯重自发小规模,大明则重官方组织大规模。
在日本,当时处于室町幕府时代,国内有不少河流,不过其对河道的利用更多是在农业灌溉方面,河道治理也主要是为了防止河水泛滥,保障农田安全。各地的大名会组织农民进行一些简单的河道清理、加固堤岸等工作,水运交通相对不发达,不像大明有着完善的漕运体系,体现出不同发展重心下河道治理功能的差异,日本重农业保障,大明则重交通运输。
在朝鲜李朝,其境内有几条重要的河流,朝鲜对河道治理兼顾农业灌溉和一定的物资运输需求。会组织人力清理河道、修建水利设施来调节水位,保障灌溉用水的同时,也让船只能在一些河段通航,运输粮食、物资等。与大明相比,朝鲜李朝的河道治理规模和漕运发展程度相对有限,更侧重于满足国内自身的需求,体现出不同国家实力和战略需求下河道治理及水运发展的差异,朝鲜重国内需求,大明则重南北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