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说:“不止如此,从麦肯道恩他们的研究中,注意不是编的,他们对物品进行了检测,那些金银虽然含量相对低点,但都是流转了几百年的。”
“严退之倒是说过,他是直接用华国古代金饼做的。”
“勉强算解释得通吧。”
“这年轻人的情况摸的怎么样了?”
“看不透,从麦肯道恩手下的表述看,他们派人去收集严的情报,但雇的人折在严的手里,怎么折的都没搞清楚。
又通过严家乡的强力人事给他家人添加压力,可能就是这种行为把严引过来的。
有一个非常非常异常的现象,严今天上午还有在华国记录,中午我们聚会的时候就到了马尔默。
但这不可能,没有那架飞机有这么快的速度在这么短的时间把一个人从华国送到欧洲。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严在华国很有能量,他在那儿制造了一个还在国内的假象,他并不想别人知道他来了马尔默,因为他用的有些手段可能不应该让别人知道。
另外海关那边没有严的任何出入境记录,不仅是这次的,严的信息从来没有在欧洲的海关数据库中出现过。
而他在欧洲,包括在瑞典也很有能力的,当他得知加德纳的信息后,戴蓓拉只给了他一个地址,而我们通过家族的力量知道加德纳当前的位置花了十五分钟,开车过去是三十五分钟,当我们到那儿的时候,严正好也到那儿,所以他在这儿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
“你想说明什么?”其实问话的人已经知道答案了,但他希望劳伦斯能清晰地表达出来,家人之间所有事情都要说清楚。
“要重视严,在没有更明确信息的情况下,与严交好,说不定对我们来说其中有什么机会。”
“说说你们的想法。”奥利弗把头转向祝韶和祝韵。
两人都同意劳伦斯的意见。
第二天,司机来接严退之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个蓝色的布袋子,这形象可不像是上门拜访的客人,尤其是拜访一个贵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