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和爸爸说的一样,自私自利!” 白秧娜已经被白晒的话气得咬牙切齿。
“对,你爸说的都对,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白晒看着还在别墅里到处转悠的白父白母朝自己这边走来,毫不犹豫的挂掉电话,向二人迎过去。
“爸,妈,怎么样,我没骗您俩吧,我这房子太大了,自己住着都没人气儿,您俩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房间都给您俩准备好了。”
白母和白父想起刚刚看到的房间,每条皱纹都荡漾着舒心的笑意,但还是推辞道:“我俩年纪大了,和你们年轻人住在一起不方便,现在我们住得也近,以后没事,你就过来看看我们就行了。”
“您俩还给我见外上了,我是您俩唯一的亲女儿,就像您说的,年纪大了,以前那老小区,上下楼您俩不累啊,您看我这房子,外面还有个院,您俩已经退休了,这个院您想怎么拾掇就怎么拾掇。最重要的是,妈,我想吃您做的菜,天天都想,想了二十年了。”白晒像小时候那样,从背后抱着白母,撒娇道。
白母一听,又快忍不住想流眼泪,扒拉开白晒的手,转身一手指头点在白晒额头上,“你个小没良心的,想了还不早回家!爸妈当时都是说的气话,谁知道你还真就不回来了,二十年不打个电话,害得我和你爸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一看白母表情,白晒心知要糟,又戳在老人家的肺管子上了,赶紧讨好的给白母捏了捏肩,“妈,我知道错了,不过妈,我饿了,这房子新买的,还没动过火呢,辛苦您做点饭吧。”
包子:主人,没眼看,主人现在越来越没节操了。
白晒:滚!
白母一听女儿饿了,哪里还顾得上伤感,赶紧往厨房走,白晒松了一口气,给白父打开大客厅的电视,跟着去厨房打下手。
白秧娜听到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嘟嘟声,气急败坏地往门口一坐,楼道里的灯光昏黄而黯淡,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落寞。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愤怒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将白秧娜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