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诽在家中,显然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她本以为白父白母作为,好好教育自家子女的角色,能算是一个仁慈的雇主,但在没有所谓直接证据表明都是花匠的责任时。
而偏偏,他们就已经选好了那个必须死的黑羊,来承担这些所有的罪责,她似乎知道白巧巧的剧情,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中合理了。
因为至始至终,她的养父母就是根子里坏掉的人,哪怕披了张人皮,但自始至终句句道道全是算计,连白天天都是无知造就的天真。
耿诽看着花匠在门口等待着,希望见所谓的老爷和夫人,但却被保镖保安阴阳怪气的羞辱了一次又一次,在看到车辆驶入别墅,但始终没有人会回应他的状况下。
冲动的进入,却直接被拘留了。
“白总,那个花匠的辞退的补偿金其实也没多少,毕竟只在这里工作了九个月,算做一年的状况来看,也不过是赔一个月的钱。”
耿诽在旁边开口,面对他又带来的一大堆礼物,连门口客厅都有保姆和保镖进行搬运的情况下,上面大大映入眼帘的大LOGO,显然都表现这是不便宜的牌子货。
可听到这话,白总只是冷笑一声,他不知道何时,旁边的这个管家插手的方面怎么越来越多,他的决断还容不了别人来质疑。
面对白夫人,直接将手中的包丢给管家的状况下,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个年轻的就业者,觉得对方情商低的可怕,并且有了二心。
毕竟他们作为她的雇主,不该考虑的是他们家的利益吗?反而为外面的小瘪三起了同情,不愧是同样低等求职的年轻人,实在不行也把眼前这个家伙搞了,反正这个岗位哪怕没有五险一金,但有6千的工资,到时候还有新的人来,下一个更乖。
“没眼色的东西,傻站在那里干嘛,把我的包放回房间。”白夫人面对女儿已经苏醒的状况下,在那件事过后,哪怕白甜甜已经摆脱了嫌疑,但还是特意吩咐把亲生的女儿送去了寄宿学校,省的碍眼。
她不想再费尽心思再教一个人了,哪怕教白巧巧的时候也没出力,但对方那副样子显然不合夫人的胃口,如果是皮肤白皙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还能再喜欢一点。
可偏偏就是个女汉子,那可不是从头教养才能做好的轻松活计,干脆眼不见为净,并且对于白巧巧这双腿伤得并不重。
在拥有现成,能为自己创造利益的孩子下,她更期待于狼性竞争的教育,哪怕平常自诩所谓的只要性格好,其他的学习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