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的家族,靠着之前父辈祖辈所留下来的功绩,支撑着,但内部在没有顶头人的情况下,谁都可以来踩一脚的状态。
自然,作为想要排挤末流之辈的世家们,找到了机会要将这个本就新进来的逐系,采出去,哪怕平时着急宴会,甚至是将族中适龄的女儿,教导的温婉可人,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已经逐步,落入寒门的境地,而作为族长的君拓木,也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些,可偏偏他无从下手,毕竟族中真的没有拿的出手,接过自己父亲权柄的人选。
将本就不怎么大的兵符,放在自己弟弟那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身上,恐怕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并且他因为无法有自己的孩子,也指望自己的弟弟多生几个。
可偏偏对方宁愿选择在外面抱,也不愿意让院中的软香温玉的房中多宿几晚,这让作为大哥的他,头疼的同时,为了支撑家业。
不得不,开始经营外面的生意,最开始的他们要步入所谓的世家,可是十分嫌弃这些生意,觉得已经是上谷之流,这些不能入眼。
现在为了吃口饱饭,并且支撑起开销, 甚至是脸面,又不得不走起了曾经小时候的营生,必竟自己的母亲就是商户之女,而父亲曾经也不过是从一个底部的愣头青,一步一步的从小兵到伙夫,甚至是房长。
在战乱年间,作为大哥的自己为了照顾小妹与弟弟,可是常常帮着家里照顾生意,无论是编织的草鞋,还是随手路边捡来的花,说的天花乱坠,赔着一个又一个笑脸,只为在城砖之间,夺得丝生机。
可是他手中的东西,达官贵人可并不会施舍些银子作为消遣,只有街里林访才会难得的出手,让这兄弟姐妹能吃口饱饭。
因为家中的败落,哪怕作为商户女曾经还能吃碗肉粥,可乱时之中,究竟有谁能在意他们底下这些蚂蚁的死活,挖捡到几片菜叶子在水中随意的焯水拿起,就已经成了汤。
平日里给兵房,浆洗衣物,才能换得干面饼子来充饥,自小就只有拓木还算和父亲时间呆的足够长的情况下,弟弟妹妹在记事过后,基本上都已经忘却了父亲的脸。
他在书房中翻阅着听着隔壁院子里传来的朗朗读书声,只希望这个弟弟的独子能够争气一点,如果没有什么能力的话,也至少上让对方得到个算做安稳的儿年。
对于比下的账本,开始了清楚的分配,几个算好帐的账房,哪怕没有问题却还是都有些兢兢的看着眼前的大爷,毕竟平常看着周正,似乎严肃容不得沙子,却下手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