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尔!!(成交)”
雷洪汕伸出手,和玛莎白皙的手轻握一下。
而玛莎也很高兴,因为眼前的三个人似乎并不清楚这一次的行动会有多么的艰难。
不过很快,他们就开始体验到了。
拿到了鸡毛令箭……
额……也就是授权书的雷洪汕和布莱克没有理由还继续在旅馆里浪费时间,他们几个立刻分头行动起来,到酒吧、码头上寻找没有经过改造的船只和打听消息。
消息很好打听,码头上这样的船也很好找,但随即得到的消息却着实的给雷洪汕和布莱克两人当头一棒!
“抱歉,我的渔船可以租,但绝不能改造!”
这是两个人乐滋滋的寻找到所有船主时,所有船主给出几乎统一的回答。
“为什么?”
面对两个人不解的目光,一位满是灰色卷曲胡子,叼着一根红色大烟斗的老船长耐心的给出了二人答案:
“BOY,吸泥机会占据船体的中间部位,这势必要在船只的中段船舱进行破拆性的改造,哪怕是你们承诺花高价再改装回来,但是吸泥机在运转时渗透出来的油污,以及发电机机组产生的油污很容易污染舯部的船舱,到时候这条船就没法再存放鱼获了。”
老船长的一席话让两人的心如同置入船舱中的冰窖一样哇凉哇凉的。
特么的还有这一说法!!
老船长见两人还算实诚,也给出了他的一个宝贵建议:
“如果你们要改造的话,我建议你们要么就去买条破船,或者是租借小型驳船,前者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后者……属于不用在乎船体污染。”
得到新思路的几人只能重新调整思路,寻找这两种船只。
但现实很快又给了几人一个大耳刮子!
最好的方案自然就是租借驳船,向小城市政府和警局报备后马上进行改装。
这个方案投资最小且最合适!
小型驳船有,但基本上是内河给上游小镇运输物资的船只,这种内河船比较宽,船底也较为平坦利于在弯曲狭窄且河道情况复杂的内河行驶;如果胆子大一点,在天气好,海面风浪较小的时候也能沿着海岸线冒险一下。
但是你要这种船到无风三尺浪的百令海去……
那和老寿星吃砒霜一样属于找死行为!
一个大浪打过来这船就得肚皮朝天!
而能进入海里的驳船也有,但要么船体太大租金不划算,要么……
最合适的两艘驳船一艘已经离开了这里要秋季才能回来,另外一艘……
雷洪汕和布莱克发现,船主的电话咋个那么眼熟呢,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凯特的电话号码吗……
你觉着早就已经磨好刀的凯特会放过送上门的肥羊吗!
驳船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买破渔船的这条路。
但是破渔船是有,三个男人和玛莎一起很快找到两艘这样的渔船,但来到当地找到船主想提出想法,八十多岁的老人也挺热情,带着三人就来到现场。
然后三人心都变得哇凉哇凉的。
基本上……两条船是破到已经没法再开的状态。
“雷,这船没法用,船底锈蚀到我两岁女儿走在上面都能踩出一窟窿!我虽然不怕死,但我不想浑身插满锈铁的躺在医院里等你来看望我……”
杰夫摇晃着脑袋对眼前的这艘破渔船表示着自己的态度,他连这艘船都不想上去,生怕自己一踩上去船就直接给他压垮了。
雷洪汕无奈的看着这艘海滩上左边这艘破船,这破烂程度……
也特么的太离谱了点吧!
而右边这艘外表虽然还行,锈蚀程度没有那么夸张,但很快,布莱克灰头土脸的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探着满是蜘蛛网的脑袋向下面说道:
“BOSS,这船虽然可以用,但发动机、船舱还有各种机件已经长期没有维护保养了,再加上改装……至少需要五个星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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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布莱克这么一说雷洪汕心头哇凉哇凉的,尼玛,五个星期!一个多月的时间!本来这里的淘金季就俩月,那还玩个屁啊!
而船主也没隐瞒,站在旁边很实诚的叹言道:
“BOY,自从这几年开始流行淘金后,船主们早都把旧船能改的都改了,你现在还想在这里找这样的船……这就像在寻找不会生殖洄游的鳟鱼一样困难……”
鳟鱼会在陆地的小河、小溪中出生,然后顺游而下一路走一路吃,然后进入到大海中遨游四海茁壮成长,但到了一生一次的产卵期时,它们又会遵循着本能,从大海中向出生地洄游,一路燃烧着身体的全部脂肪和能量,在到达一条条溪流、小河的上游处产下无数鱼卵后死去。
老船主的话很坦诚,他的意思就是人的本性都是逐利的,自然不会看着自己的船就这样烂在海滩上,而是在它寿命即将结束前,会提前改造成淘金船去赚取最后的利益。
被现实再一次打脸的几个男人只能耷拉下脑袋……
特么的,这一次的淘金之旅咋个就那么困难呢!
就在几人心情沮丧的准备向船主道别时,玛莎突然指着大约一百码外的一艘老船开口道:
“请问那艘船是哪位船主的啊?”
顺着玛莎的手指几人望去,一艘大约四十多尺的老船正架在简易船坞上,看来是准备过几天做保养维护。
看到这艘船雷洪汕几人眼睛一亮,卧槽!这船个头大小,还有新旧程度不是最理想的吗?
听到玛莎的提醒让老船主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马上暗淡下来摆手道:
“不可能的,那是圣地亚哥那家伙的船,船虽然老了点,但船保养的一直很不错。可圣地亚哥那家伙的脾气和严冬里厕所里的屎一样又臭又硬,他不可能转让或者租借给你们的。”
老船主刚说完,天空便刮来一阵冷风,不远处,一团浓如墨汁的黑色雨云正在往这边卷来。
“总要试试的嘛,不试试怎么能知道一定不行呢,说不定圣地亚哥先生正好改变主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