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
陈乾笑眯眯地看着四人。
“既然王爷要你们留下,那大概率你们就要长时间给我打下手了,我这人思想比较跳跃,习惯一下就好了。”
四名典军再次面面相觑,但留在陈乾身边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每天典军不是当值就是训练,可太苦了。
“大人有事只管吩咐。”
“没错,我等忠于王爷。但王爷既要我们保护大人,我等同样忠于大人。”
“从此我等的身家性命便和大人绑在一起了。”
“只要我等还没有倒下,就无人可以伤害大人!”
四人纷纷表态,倒是让陈乾一脸懵逼。
他只是用大白话说了些浅显的道理,怎么感觉这几人要拥护他另立山头一般。
不过陈乾必然不会全信,谁也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让别人攥在手里。
另一边,范忠已经彻底吓傻了。
陈乾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玩笑道:“挺好,没尿出来,缓缓吧,咱们不用死了。”
“真…真的?”
范忠直打哆嗦,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恐惧中脱离出来。
这也怪不得他,北凉王在北凉就是说一不二的王,是君上,多少普通人这辈子都见不着一次。
“假不了,就是王爷走之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吧?”陈乾反问。
范忠点点头,回道:“三年,姑爷,种马舍里的那些马是多少人几十年的心血,方才配出那些品种,三年时间,我们连配种的马都不一定能找齐。”
陈乾知道这件事有多难,范忠也没说错,但凡是从马场出去的马都被阉割了,哪怕是马场里待训的马,大部分也被阉割了。
无他,就是因为马这种东西太能造了。
母马倒还好,有繁殖季节,但公马实际上是可以全年法情的,对它们来说,全年都是繁殖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