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没吃吧?”北凉王问道。
侍从摇摇头,回道:“没有,他不敢。”
“呵呵……”北凉王自顾自摇头叹息,“倒是个率真性子,就是不知有几颗脑袋。”
侍从听完一怔,便后退几步,而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站住,你干什么去?”北凉王在后问道。
那侍从又急忙转身跪下,回道:“杀陈乾去。”
“你杀他做什么?是谁要你杀他?”北凉王微怒道。
侍从又是一怔,回问道:“王爷方才说不知他有几颗脑袋,卑职就……”
“回来,”北凉王拍桌怒道,“本王只是随便说说,莫要揣测而行,否则本王才是要你的脑袋。”
侍从大惊,急忙滚了回来,嘴上也连连说着不敢。
“传令下去,以后当值人员可以随身携带干粮,可以中途吃一顿,但要互相监督,莫要影响公务,否则以罪论处,绝不姑息。”
闻声,那侍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王…王爷?”
“本王说的不够明白吗?”北凉王皱眉道。
“没有!没有!”那侍从再次跪地,“谢王爷恩典,小的这便去传令知会。”
“顺便把陈乾叫进来。”
“是!”
侍从欢天喜地出门去,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在传陈乾进殿时,他不由反应过来,难道王爷是因为陈乾的关系才准许他们在不影响公务的前提下吃一顿干粮?
不管事实真相如何,与陈乾说话时,侍从倒是客气了几分。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自空中飞入偏殿窗户,北凉王将其捉来,取下鸽子脚上的信筒,一张纤薄的纸张摊开。
上书:淮阴人士,查验无误,父毙于工,随母北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