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本届雅集优胜者?”
范海棠满目震惊,却是不敢相信。
“没错,陈小友正是本届雅集优胜者,”韩子墨这时说道,“不仅如此,陈小友七步成诗,不到半个时辰,便作了数十首绝世诗作,连老夫也自愧不如。”
如果说陈乾说的范海棠将信将疑,那韩子墨的话便是一槌定音了,不仅如此,韩子墨还称陈乾为陈小友,这……
“相公你……”
范海棠看着陈乾,只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十分陌生。
“好了,我们回府再说,”陈乾回道,“子墨先生要到府上拜访,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可在?”
“母亲在,父亲……”
范海棠欲言又止,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韩子墨也看出些端倪,拱手对着陈乾说道:“若今日不方便的话,老夫改日再来拜访。”
“那便改日吧,”陈乾回礼道,“墨老,今日招待不周,改日在下专程去湖心居拜访你。”
“好说,陈小友,不必送了,老夫这便回了。”
韩子墨恭恭敬敬,拱手作揖,后退到马车边才转身上车。
直到金銮车驾离去,范海棠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岳父大人不在家吗?”四下无人,陈乾直接问道。
“父亲他……”
范海棠支支吾吾,却是不知道想说什么。
这时又一架马车从相反的地方驶来,正是范世恩的车驾。
“父亲他回来了。”范海棠说完,便低下头。
范世恩从马车上下来以后见到陈乾,也是一副震惊模样。
“贤婿,你……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