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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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二节课结束后,江逾白同桌敲了敲他桌面,“江神,去不去超市买点吃的?”
“走吧。”江逾白长腿站起,跟着他一同往外走。
刚走出教室,余津海就开始叫:“连着一下午的组胚课真的是要人命,明天还有一天的讲座要听。我现在可算是明白那句话了!”
江逾白勾唇,嗓音淡淡的,“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余津海重重点头,“江哥,你懂我!”
江逾白昨晚帮秦厉跑个程序,整到半夜才睡,今天连着几堂课下来也有些吃不消,他掐了掐眉心,似安慰自己又似安慰这位碰巧连着做了好几次的同桌,“苦难才刚刚开始,现在不记,期末的时候内容量会赛过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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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津海快哭了:“唔不行,我也要向你学习找个小女朋友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小心脏。江哥,你女朋友还有什么单身的女同学吗?”
江逾白侧眸,挑眉,没说话没否认。
余津海上午三四节课时骄傲地告诉他,他早上去图书馆时看到了牵手手的两人,十分贴心善良地没出声打扰他们,还仗义地把另外两个没看见的同班同学薅走了。
江逾白承了他的好意,中午请他吃了顿饭。
现在听到余津海的苦求,他只能说:“再等等吧。”
两人进了超市,江逾白拿了一瓶冰可乐,余津海拿了一瓶脉动,一个鸡腿,两盒奥利奥,他向江逾白挥挥手,“江哥,中午你请我吃饭,现在我请你吃饼干。”
排队付钱时,余津海突然用力戳了戳江逾白胳膊,激动道:“江哥,你女朋友在那!”
江逾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一眼便收回目光,淡淡吐出三个字:“那不是。”
余津海傻了,这人怎么连自己女朋友不认识。
白毛衣麻花辫嘛,早上他在图书馆见到的就是她啊。
余津海急了,像个无情的筋膜枪一直戳他。
“怎么不是啊,江哥,你女朋友过来了……你完蛋了,你——”
余津海错愕,“欸,好像脸是有点不一样哈。”
他干巴巴地笑,回过身不再去看让自己尴尬的源头,嘴里小声嘀咕:“可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