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打包的水果,又说:“特意给你买的西瓜,你晚上都没怎么吃,姨婆给你切好了,你带回去吃。”
江逾白没让江家的司机送,而是打了车,直奔某处公寓。
公寓离老宅不远,就十来公里。
听见敲门声,孟垚咬着棒棒糖慢吞吞来到门口,打开看见江逾白时忍不住挑了挑眉。
稀客,大学霸突然造访。
“怎么不按门铃,一直敲门手不疼吗?”
“…我忘了。”
“你看起来像被分手失恋的小狗。”
“…我怎么可能被甩。”
江逾白娴熟地从鞋柜里找到自己的换上,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两瓶冰饮走出来。
孟垚接过他递过来的冰饮,两人拉罐后默契地碰了一下。
“还说不是被分手,你看你,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失意两个字。”孟垚没骨头似的歪在沙发里,身上的颜料碰到了也不在意,“我冰箱里有酒的吧,怎么不喝酒喝可乐?”
江逾白在他对面坐下,眼皮都没再掀起来一下,“明天还有一堂考试,不能喝酒。”
“还真是三好生。”孟垚咋舌,“那明天考完试总能喝的吧。”
江逾白放下可乐,身子向后仰下,整个人颓唐又疲惫。
“明天喝。”
孟垚满意了,他就喝酒这点爱好,尤其是在灵感枯竭的时候喝上一杯烈酒,感受舌尖上的火焰和回甘,会感知到灵魂从和煦的春跳到萧零的秋,又入厚重的冬。
问为什么没有夏?
孟垚说他没感受到夏啊。
总得原谅搞艺术的有点自己的小癖好吧。
为了自己的小爱好,他还专门开了一家小酒吧。
明天就带我们的三好学霸去酒吧嗨皮一下。
孟垚忽略来他地儿找emo的人,起身准备回画室接着画画,江逾白偏头看他,“你去哪儿?”
“哥们,你有考试,我也有作业的,好吗?”
“可以就在我身边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