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王二牛在听完后，瞪大了眼珠子，木讷的神色突然有了波动。

一脸的难以置信，脸色愈发惨白，简直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王二牛颤着嘴唇，声音发抖：“你、你说......什么？”

“《清心诀》......你送的？”

“你、你为什么喊，喊她芷蓉......”

凌枫的话，在旁人听来可能没什么。

但是在王二牛听来，宛若晴天霹雳。

直直地劈在他脆弱的道心之上。

原本即将崩溃的道心，裂痕又加深了几分。

“对啊。”凌枫却装作无辜模样，“芷蓉没有跟你说过吗？”

“《清心诀》就是我拜托她送给你的。”

“至于芷蓉这个称呼，其实是她觉得我喊南宫小姐听起来太过生分，主动让我改口的。”

“......有什么问题吗？”

凌枫摊了摊手。

王二牛似是疯了一样，眼球上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凌枫的脸。

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

王二牛明白了，他明白了一切。

原本他就觉得《清心诀》好像有一点问题，但又说不上来。

因为考虑到是南宫芷蓉送的东西，王二牛就没有细想。

现在真相大白，《清心诀》根本不是南宫芷蓉送的，是凌枫。

所以这本《清心诀》肯定有问题！

除此之外，更让王二牛疯狂的一件事。

便是凌枫口中“芷蓉”这个称呼。

以前在灵剑门，所有人对南宫芷蓉的称呼都是直接喊姓氏或者全名。

王二牛试图拉近关系，于是想要喊南宫芷蓉为“芷蓉”。

直接就遭到了一阵暴打。

当时南宫芷蓉那厌恶的眼神，仿佛在看某种恶心的虫豸，王二牛至今都忘不了。

结果，凌枫这么轻松就喊出来了？

而且还是南宫芷蓉主动要求的？

平日里对他不屑一顾的南宫芷蓉，在凌枫面前怎么就变得主动起来了？

王二牛无法接受，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这种落差感实在太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