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修仙之路，踏足凡俗争端。这种事情根本不适合她。”

“好在陆清妍比较清醒，也算没有白费本座平日里的教导。”

显然，赤璃仙子非常在意自己这位大徒弟。

“既然赤璃长老认为这件事没有可能，为什么之前不直接阻止陆清妍？”凌枫望向赤璃仙子，“这样岂不是更加稳妥。”

如果陆清妍真的选择了复国这条道路，赤璃仙子又要怎么办呢。

“......明知故问。”赤璃仙子无语翻了个白眼，“你明知道本座是在尊重陆清妍的选择，非要说这些废话干什么。”

赤璃仙子不相信凌枫看不出来，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肯定憋着坏水。

如果可以，赤璃仙子现在就想把凌枫赶出去。

“没什么，我觉得赤璃长老您对陆清妍太好了。”

凌枫陈述事实：

“换做其他长老，若是见到自己培养了好几年的徒弟即将走上歧途，都会严厉喝止，而不是让他们自己选择。”

“以及，陆清妍在捏碎玉佩后，只用了一个多时辰便从真元宗赶到越辽国。”

“想来您应该是着急，使用了某种缩地成寸的神通。”

凌枫抛出自己的想法。

赤璃仙子这么快就能赶到越辽国，实在是令人惊讶。

显然是动用了特殊手段。

“是又如何。”赤璃仙子心中忽然冒起一个不好的预感，“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白一些！”

“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凌枫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免得让赤璃仙子看出破绽：

“赤璃长老，您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还是不要这般频繁地动用灵力为好。”

一时间，空气陷入安静。

凌枫敏锐地察觉到赤璃仙子身体僵硬了一瞬。

“......你在说些什么？”赤璃仙子盯着凌枫，“本座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