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女店员颤抖，鼓起勇气开口解释：“在下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玉云裳侧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眼睛微眯。

脸上再也没了刚才面对凌枫时的笑意，此刻有的只是一股无声无息的杀意。

大白天的，房间内的气温却很低，寒冷刺骨。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吧。”玉云裳一手撑着脸，声音听不出起伏，“那批货该销毁的销毁，能重铸的重铸。”

“结果你为了贪一点小便宜，差点惹出祸端。”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若是影响到了计划......”

玉云裳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女店员已经知道后果如何了。

“对不起！圣女大人！在下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女店员身体抖成了筛糠，一边道歉，一边不停的磕头。

额头都磕破皮了，地板沾上粘稠的血迹，可是女店员依旧不敢停下，嘴里还在念叨着：“圣女饶命，求您放过我这一次，下次绝对不会了。”

扑咚！扑咚！

像是要把脑袋砸碎一样。

碰撞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诡异的是，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敢阻止。

其他的几名店员大气都不敢喘，缩成一团，生怕被圣女注意到。

“好吵啊。”

玉云裳像是厌倦了女店员的磕头，抬手在空气中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用力一撕！

嘎巴！

骨骼断裂之声！皮肉撕裂之声！

鲜血喷涌，把地板染红了一大片！

女店员的一只手臂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撕了下来！

女店员死死咬住嘴唇！牙齿深深陷入肉里！满嘴的血，硬是没吭一声！

玉云裳觉得无趣，玉指揉搓。

断臂在空中扭曲，挤压。

“咔吧！咔吧！”骨骼碎裂的声音令人牙酸。

其他店员恨不得把耳朵砍下来，脑袋钻进地里。

一团烂肉被玉云裳随意抛开，玫红色瞳孔这才有了点温度，她看了眼颤抖的众人，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几年前，分部的事情都调查得怎么样了。”

“...回、回禀圣女大人，已经有头绪了，过段时间就会有结果。”

“呵呵，滚吧。”

“是！是！圣女大人！”

女店员没想到自己能捡回一条小命，如蒙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