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分你我的幻觉，以及不分男女的迷惑性，正是枯灯术的可怕之处。

"这么快就能破开，师弟果然厉害！" 姜萱忍不住赞叹道。

而其他旁观者则一脸茫然，因为他们所看到的，只是两个人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一动不动。

突然，凌九的脸色骤变，他迅速向前冲去，一剑朝着姜萱斩去。又是一个幻境。原来，两人已经悄然进入了虚拟空间，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竟然都只是凌九的幻想而已。

事实上，是姜萱操控了凌九的心神，让他在短短几息之间，神魂就像被提线的木偶一样受到控制。

凌九立刻施展出神殇术，姜萱瞬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姜萱的眼前缓缓走来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

看到这个人，姜萱的眼眶中顿时泛起了泪花："母亲！" 她迫不及待地飞奔上前，紧紧地抱住了那个女子。

手中短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噗呲一声，短刃直直地捅进了女子的心脏，随后化为满头光点消失不见。

紧接着，凌九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状态。

原来，他刚刚完全没有预料到，神殇术竟然会将自己的神魂牵扯进去。

而那个女子，实际上正是他的母亲，但他所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姜萱。

"换魂之法吗？"凌九喃喃自语道。

原本神殇术是要施加在姜萱身上的，但就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她成功地将两人的灵魂互换了过来。

"师姐！你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吧？"凌九突然大声喊道。

说完，他纵身一跃，右拳狠狠地砸向地面。

咔嚓咔嚓！周围的环境开始破裂，凌九看着前方的姜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然后一剑捅向了自己。下一秒，他的身体就像镜子一样碎裂开来。

“欲破此术，先斩自身神魂！”凌九眼神凌厉无比。

下一秒，凌九再次控制飞剑斩向自己。

飞剑瞬间穿透他的身体，斩断了他的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