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看看晓静不知所以,雍王妃听说过,但见的次数屈指可数,真不敢确定面前“内侍”会是她。
“当然。”篱疏拿下帽子,长发飘落,非她是谁。
“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慧妃确定是她恨得不得了,如果不是她,君兰怎会是今天这般结果。
篱疏一怔也是火大,但想到容宜便不与她计较了,轻声问:“你们找德妃有事吗?可是关于容王?
慧妃闻言倒是愣住,她怎么知道,但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没好气的应一声:“当然是为本宫那不争气的儿子,自己媳妇不疼,对别人媳妇倒是心疼得紧。”
篱疏勉强压下怒火,冷笑一声:“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容王生母。”
“当然。”
“我看不像,你知道你刚才的话会把他置于何地吗?你是嫌你儿子命长,还是怕你儿子不会身败名裂?是不带脑子出门还是一直没脑子?”
篱疏气急转身就走,只是想到容宜又停下,如果他母妃有什么闪失,就真的对不起他了。
“别去找德妃,找她又什么用。”
“那可不一定,雍王是她养大的,不信她不着急。”慧妃想到刚才口无遮拦有一点悔意。
“他们有协议。”
“啊??”慧妃呆在原地。
“别啊了,想想去哪儿吧。”
“是……这……”慧妃作难了,庆明宫被他们控制了,自是不能回,那能去哪儿啊。
“雍王妃您去哪儿啊,能不能把我们带上?。”晓静弱弱的开口,没有更好的选择,那就赌一把,能收服德妃身边的人想必不会太差。
“那要看慧妃愿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刚才还内涵人家,这会求助人家,真不好意思。
“跟我走。”
篱疏带她们到一棵老树下,拍了三下,树下的花盆向四周移动,露出仅容一人的洞口。
“下去吧,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说一个字,把自己当成哑巴。”篱疏交代。
“那您呢?”晓静担忧的问。
“我还有事。”
“那您要小心。”晓静说。
篱疏点头看着她们进去,又拍三下,花盆移回原处,她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