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是好了,二姐姐的茶当然是独此一家。”
“就是就是,只是辛苦二姐姐了。”阮涓涓应声附和。
“辛苦也没什么,这不桃花年年开么,辛苦又有什么关系,只是……”严傲雪轻叹一声欲言又止。
“二姐姐有话直说就是了,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只是桃花年年有,但我们有没有命在就难说了,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呆愣、震惊过后,陆望月颤抖着声音道:“二姐姐言重了,不是还是茗幽么。”
“茗幽得不得宠指不指得上你还不知道么,我们也该想想为自己,为老爷,为陆家做点什么了。”
“我们能做什么?”
阮涓涓低头喝着桃花茶,神情淡然,严傲雪见她如此怒上心头,语气重了一点:“不想死的,就要想办法陪老爷度过难关!”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我们听二姐姐的。”
听阮涓涓这么说,严傲雪心里舒坦了一点,向她俩招手,凑近耳边低语:“……”
这几日身轻如燕,甚至觉得飘飘然,快要飞起来的感觉,果然是心中无事一身轻。
瞅着瞅着春光明媚,花开似锦,莺飞燕舞,又是一年春好处,篱疏眺望着远方,心如止水。
桂嬷嬷拿件披风给她披上,“虽然这天是暖和,但春天的风容易上头,还是当心点好。”
“桂姨,我这两天心情特别好,看看孩子看看墨子,很知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也算不白来世上走一遭了。”
桂姨笑笑:“女人啊,就这点出息。”
“呵呵,也是啊,也不是,不是说巾帼不让须眉嘛,只是我没出息而已。”
两人正说话,听得婢女的声音:“启禀娘娘,有人自称是令尊,想要见您。”
“谁?”篱疏不确定。
“他自称是令尊。”
篱疏哦了一声,心情复杂,半晌回头,看那婢女还在,便低声道:“让他在大厅等着。”
“娘娘若是实在不想见,老奴去打发了他便是。”桂嬷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