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不如不见。”瞬间所有的好心情没了。
“星星,对不起,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不用说对不起,还没到那种地步,也不必放在心上,以后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意,不会再有其他想法。”叶星说完泪如决堤之水,颤抖着蹲下,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星星你没事吧?”门外的人不放心的问。
“朱成夜?”
篱疏一身浅青色襦裙,外穿紫色带帽披风,在桂嬷嬷的搀扶下,慢慢的走过来。
“篱疏姑娘。”
“怎么不进去?”篱疏随口一问,上前敲门。
“我……”
“难篱?你怎么能出来呢?我都怕进你房间不吉利,你怎么能自己出来呢,万一感染风寒怎么办。”叶星看到她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没事,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我不是好好的嘛。”
“你呀,女人不出月子是不能出房门的,不然会落下病根。”
“不看到你平安无事,我怎能放心呢,对了,朱成夜不让他进来?”
“他进来干嘛,又没什么事。”叶星故作坚强。
“星星,在我面前就不要故作坚强了,你好好准备准备做你的新娘,其他的有我呢。”篱疏缓缓的说,很是疼惜。
“不不不……”叶星忍着眼泪还是掉落,“他心里没有我……我又何必讨人嫌。”
“星星……”篱疏看她如此也掉泪,抱住她道,“哭吧,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难篱……”叶星闻言呜咽不止,用眼泪祭奠这段感情。
似乎过了很久,叶星才止住眼泪,声音沙哑:“一望呢?一望和春茶还没有消息吗?”
“眼下还没有,想着该是在相府,但丁宁去查探了数次,也没有发现什么。”篱疏提起来就难受得不行。
含翠生前被受尽屈辱,陆家没人出现,那畜生不在了,反倒想起来孩子,她是不会让孩子落入陆家的。
“相府不像外面看上去那样,陆轻舟老谋深算,岂会那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对了,听闻王爷不是抓了沈景弘嘛,问他不就是了。”
“沈景弘神志不清,不能言语,押入天牢了,事情不难,难的是拿不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