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坏事不能做,他爹是丞相又如何,寻遍名医也救不了。”
“对了对了,还听说他快疯了,天天神神经经的,连她娘都打了。”
“真的假的,这可是要遭天谴的。”
篱疏正想说点什么,听得邻桌的人小声议论,好奇心升起,问:“几位大哥你们说的是哪个陆少爷?”
“当今陆相独子啊,你不是本地人吧,这你都不知道,但别到处说啊。”邻桌的大哥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声。
“嗯嗯。”
“活该!总算遭报应了!”含翠咬牙切齿。
“姑娘小点声,这里说不定就有相府的眼线。”邻桌大哥好心提醒。
含翠阴沉着脸,冷冷的笑一下,只恨自己无能,不能手刃禽兽,眼中有泪终是没有掉落。
篱疏对邻桌大哥的好意示意感谢,又道:“含翠,这里人多嘈杂,我们出去走走吧。”
含翠点头。
出了茶楼,心里舒畅多了,“含翠你看那边的阳春面,跟咱家那边差不多,我们去尝尝。”篱疏提议。
含翠犹豫了一下道:“好。”姐姐开口,定是要去,努力压下心里的波澜。
“老板,两碗阳春面,少放点辣椒。”篱疏刚坐下就高喊。
“好来,两位姑娘稍等。”
“这老板听口音也是我们那里人士。”含翠情绪缓和了不少。
“是啊,是湖阳县的,离棠梨村可近了。”篱疏说。
“两位姑娘,你们的面。”老板一手一碗端着过来。
“谢谢了。”篱疏接过放桌上。
扒拉两口,篱疏又道:“含翠,我去盛点汤。”
说着起身走过来对老板说了,老板便舀了汤给她,顺带手掌翻开,里面有一个“疯”,篱疏瞄一眼在掌心写了个“极”,这才转身走。
“含翠,喝口汤。”篱疏放她面前。
“姐,快吃吧,一会面坨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