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外面怎么回事?”
丁宁闻言微怔,行礼道:“回姑娘,路好像被堵住了。”
篱疏掀车帘看了一下,外面熙熙攘攘,“能不能绕路啊?”
“绕路的话就绕远了。”
“那就靠边慢慢走吧。”
今天是不是不宜出行啊,出了门就堵。
“陆少爷,奴家怀的可是您的骨肉,您怎能狠心抛弃我们母子?”
篱疏闻言一惊,重掀车帘,见一紫衣姑娘楚楚可怜,哀哀动人,正拉着那畜生的衣袖哀求。
顿觉怒火冲天,起身就要走,桂嬷嬷一把拉住:“莫急,再听听。”
篱疏闻言才坐下,阴沉着脸暗骂:畜生都不如。
“你这疯子,胡言乱语什么?谁知道你怀谁的野种,想赖本少爷头上,门都没有!”
说过又转身对身边娇滴滴的姑娘软语,“别听她瞎说,我压根就不认识她。”
“你堂堂陆相之子,奴家怎敢污蔑,你始乱终弃,抛妻弃子,不得好死!我紫藤愿一死证清白,请皇天后土为我作证!”
“宁,快拦住她!”
话音未落,听得嘭一声,紫衣姑娘便一头撞树上。
丁宁愣愣的,这姑娘的速度比他练武之人还要快。
篱疏下了马车看了看问丁宁:“这个紫藤的姑娘怎么样了?”
丁宁摇头,一心求死的人怎会给自己生还的希望?。
篱疏愤恨的盯着罪魁祸首,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只是……
桂嬷嬷为她捏一把汗,替她着急:千万要冷静。直到她转身上了马车才松了口气,快步跟上。
姑娘终于成长了。
“桂姨,那畜生为非作歹,蹂躏姑娘,就让他逍遥法外?浩泱的律法都是摆设?”篱疏怎么想都不明白。
“姑娘有所不知,这陆朝阳风流成性,就好寻花问柳,这青帝城身份低下的女子几乎都被他祸害个遍,有的他父亲拿银子摆平,有的就无缘无故在牢中自缢。
也有清官追查过此事,后来受害人家人不追究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当然陆相对皇上有恩,而且浩泱能太平这么多年那陆相也是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