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没力气,心中郁闷一点没消,又不知如何跟他说,说了又能如何。
“怎么了?不解气的话继续打。”乙墨澜拉过她的手让她继续。
“你的手……”
看到他手上的血痕,篱疏深感自责,这个男人值得她付出,值得她去承受。
“没事的,刚才不小心磕到了,对我们练武的这不算什么,为了练功,经常搞得头破血流。”
篱疏看着他款款深情的双眸,又一次泪雨滂沱。
“别哭,篱儿别哭啊,天大的事情不是还有我呢。”
“怎么办?你母妃找我了,要你把我收房,或者让我离开。”
“你说德妃,我来想办法,我生母另有其人。”乙墨澜心情沉重。
篱疏一愣,随即道:“就算她不是未来婆婆,也是个厉害角色。”
婆婆?乙墨澜闻言心情大好,笑吟吟的说:“放心,我会光明正大的娶你。”
“我就会种个稻谷啊,种个玉米,你说这以后勾心斗角的,尔虞我诈的,我怎么面对得来嘛,想想我愁得头发都白了。”
可不嘛,篱疏这几天愁得快生白发了。
“呵呵……”乙墨澜闻言笑得可开心。
“你还笑,笑你个头啊笑。”篱疏梨花带雨,粉拳直捶他的胸口。
“好了好了不笑,”乙墨澜攥住她的素手,“多大的事啊,早说嘛,过些日子等我处理一点事,处理完了我们归隐山林,你教我种田,我们夫妻恩爱,逍遥百年。”
“你说真的?”篱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我对天发誓,如果所言不实,愿天打雷劈,生不如……”
篱疏反应过来,急忙堵住他的嘴,“别说,又不是不信你。”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惧。
现在不是全身而退的问题,而是甘愿身陷漩涡而不自拔。
“我饿了。”
“先吃个水果,我去厨房看看。”
乙墨澜转身出来,收了笑容,一脸冰冷,隐隐透着几分嗜血的寒芒,丁宁见了,血液凝固,噤若寒蝉。
“丁宁,从此刻起你要好好保护她,任何人不能伤害她,包括我自己。”
“属下遵命,属下忠心待她定像待您一样。”丁宁算是看明白,主子有软肋了。
“不,是待她胜过我,以后她就是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