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多说无益,”月萱起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月萱慢走,有空来玩。”
“唉……”
墨子,雍王,月萱,她说的那么复杂,听得也是一头雾水。
啊!篱疏惊叫一声,手中的花修剪得只剩下一根主枝了,看着掉落的零散的绿叶、花苞,悔得肠子都青了。
果真是一心不得二用。
千头万绪的,怎么个安排处?
容王府还沉浸在喜庆当中,大红的囍字格外醒目。
窗前的石榴树只剩几个干瘪的果子和枯叶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窗内一张冷俊的脸和这天气有得一拼。
“君兰。”一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一双柔弱无骨的酥手环到胸前。
乙君兰忍着升起的一股恶寒,声音柔了几分:“风大,快去把衣服穿上。”
“没事,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胸前的酥手更用力了。
“乖,快去穿吧,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乙君兰忍了又忍才没有把那爪子拍下去。
三哥说,陆相的势力非同小可,如果不想受制于人,必先发制人。他自毁声誉,自己则不能再晾着陆家女儿了。
“君兰,风大,别在窗前站着了。”陆茗幽拉住他往里面走。
乙君兰调整一下心情,由她拉着,来到梳妆台前,“君兰,今天你帮我梳妆好吗?”陆茗幽满是期待。
“可我不会啊。”第一反应是拒绝,如果她坚持又何尝不可。
“君兰。”陆茗幽撒娇。
“好吧好吧,”乙君兰貌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还补充了一句,“我真不会,梳得不好你别怪我。”
“怎么会呢,夫君能给我梳发挽髻,是我三生修来的。”
“那你也先别照镜子,等梳好了再看。”
乙君兰说完拿起梳子好一通忙活,听得敲门声,“进来吧。”乙君兰说着,几乎把所有的发簪都插头上了。
王爷在给王妃梳妆,好不恩爱哪,传言王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