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毁容便是。”命都不要了,还说什么容貌。
“哼!”迎儿冷哼一声,踏步而去。
朱成夜手里拿着个纸包,看她好一会了,见她没有转身的意思,上前道:“怎么,送个客人,送得舍不得回了。”
“朱公子见笑了。”叶星低头急急施礼。
从那次的事开始,她就以奴婢自居跟自己拉开了距离,起初不甚在意,可渐渐地就如针如刺,扎得他痛不能自抑。
“哪里,篱儿说让把这花种上。”
“嗯嗯。”叶星应一声,转身走。
她的脸色好苍白,那个迎儿到底是谁?朱成夜看了看手上的纸包,走在后面。
种哪儿呢,花种呢?叶星回头尴尬的笑了一下道:“朱公子,花种呢?”
朱成夜闻言递给她。
“那难篱有没有说种哪儿?”叶星又问。
朱成夜摇摇头,“你怎么了,那迎儿是谁?”
“回朱公子的话,奴婢没事,奴婢好得很,至于那个迎儿,难篱说在雍王府对她多有照顾。”叶星说完就走。
“你知道这花种怎么种,种哪儿吗,有什么注意事项吗?”朱成夜看她仓皇而走的样子,提醒道。
“请朱公子明示。”叶星又是一礼。
“本公子心情不好,不想说了。”朱成夜忽然就冒火,转身就走。
“朱公子!”叶星只好跟上来。
看她追过来,朱成夜心情好了一点,脚步不紧不慢,估摸着她能追上来。
“朱成夜!”叶星耐心消磨尽了,也累了,大吼一声。
别说,还是这声音动听,朱成夜火气顿消,连日来的不快也烟消云散。
“这才像你嘛。”朱成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看你是欠虐!”叶星扶着腰大口喘气。
“呵呵。”
“笑什么笑?显你牙白啊!”叶星气不过。